分享我在新加坡约炮的经历

分享我在新加坡约炮的经历

我是Leo,42岁,离异,外企中层。搬来新加坡三年了,住在乌节路附近的一个小公寓里。工作稳定,收入不错,生活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。但在这个城市的某些夜晚,我却像换了一个人。

一个人住久了,孤独会渗透进生活的缝隙。起初,我只是在Tinder上刷刷照片,没什么目的,只是为了打发夜深人静时的空虚。她们有的年轻、有的精致、有的似乎和我一样,只是想有人说说话。第一个见面的是一位菲律宾女孩,银行做前台,主动热情,约在克拉码头的酒吧。她喝了两杯就开始靠近我,我的手不自觉落在她的手背上,温度从指尖一路蔓延。

后来我知道,在新加坡,Tinder只是起点。Bumble上的女生更有个性,讲求匹配的“平等感”,我也在那里遇到一个33岁的华人瑜伽教练。我们第一次是在小印度的一个屋顶酒吧,她穿着宽松的棉麻裙子,眼神却很锐利。她说她喜欢年长男人身上的“沉稳”,我笑着说,“那是你还没看过我不稳的时候。”

逐渐,我被Telegram上的世界吸引。那是另一个平行宇宙。起初是朋友发给我一个私密群,名字看似无害——“夜色温柔·新加坡生活圈”。点进去,是一些匿名头像和昵称在分享照片、暗语和聚会信息。我也学着发第一条:“新手报道,喝酒聊天交朋友。” 很快有女生私聊我,说她在实龙岗附近,可以出来喝杯酒。她来了,果然是照片本人,气质冷艳,话不多。那晚,我们几乎没有多余的话语,默契像是从沉默中长出来的。

那之后,我开始加入更多的群组。有的是中文的,有的是英文的,有的甚至有专门的规则,比如“约会先聊天满三天”或“不能私自加人”。有一次,我在一个讲粤语的群里遇到一位香港女生,我们只聊了几个小时,就像老朋友一样。她说自己刚失恋,只想找个“肩膀依靠”。我们约在Haji Lane的一家隐藏酒吧,入口藏在一扇书柜后面,幽暗的灯光像是为情欲服务。

夜店我去得不多,但曾几次跟着年轻同事去了Zouk和Marquee。年轻人们疯狂跳舞、贴身靠近,那些肢体接触仿佛成了语言。我偶尔会被一些年轻女孩搭讪,她们说我“像韩剧里的霸道大叔”,我只能苦笑。一次,在厕所门口,我和一个女孩互换了电话号码。几天后,她来我家,我们从酒聊到人生,从沙发聊到卧室。

还有一次,我在健身房认识了一位马来同胞。我们都是晚上的固定时段训练。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,总是在镜子中偷看我。某天我主动开口:“你总是比我先来一步。” 她笑着说:“你也总是比我晚走。” 于是我们一起去喝了杯蛋白奶昔,再后来她说她的腰拉伤了,需要“按摩”。我的手掌在她背上滑动,心跳却已经失控。

我也曾试着用Meetup交朋友。在一个语言交换小组里,我认识了一位台湾女生,话题总是从电影聊到人生。她说自己工作压力大,只想找个“懂她的人”。我成了那个“懂的人”。我们约在滨海湾花园散步,看灯光秀,她靠在我肩膀上,我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。

这些经历像一场场短暂的梦,开始时带着新鲜的悸动,结束时却常常空无一人。不是每次都会发展成关系,有些只是暧昧几句,有些只止于拥抱。但每一次,我都在试图填补一种名为“中年孤独”的空白。

欲望在这个城市从不缺乏出口,只是你愿不愿意推开那扇门。有时它是个app的图标,有时是一句Telegram的暗号,有时是酒杯轻轻碰撞的清脆声。新加坡看起来保守,其实在城市缝隙中藏着很多火热。

现在的我,不再频繁出击。偶尔看看群里信息,刷刷软件,更多时候,我坐在窗边,听着远处的地铁声响。那些夜晚,那些轻触和呼吸,像电影片段一样,在我脑海里时隐时现。它们不光是情欲,更是一个中年男人渴望连接世界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