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次见她,是在乌节路一家高级艺术展览上。她穿着一袭深蓝色细肩礼服,举止优雅、笑容恬淡,说话轻声细语,却眼神不时透出某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意味。她自我介绍时说:“我老公常出国,习惯一个人。”那一刻,我心跳莫名快了半拍。
我们聊艺术,聊电影,甚至聊到生活里的孤独感。她话不多,但每一句都像在试探。约她喝第二杯红酒时,她没有犹豫,甚至微笑着说:“不过我不能太晚回家,不然邻居会多想。”那天夜晚,我们就此开始了一个不能对外言说的故事。
真正让我震撼的,是她脱下外表优雅伪装之后的样子。卧室里的她,和社交场合完全是两种人——主动、热烈,甚至带着某种掌控欲。她靠近时,香水混着体温的气息令人眩晕。她咬着我耳垂低语:“今晚,你听我的。”
我没想到,一个平日看起来那么讲分寸、那么知性的女人,私下竟能如此投入。她不只是寻求身体上的慰藉,而是渴望被欲望吞没的那种快感。每一次亲吻、每一个动作,她都精准地掌握节奏,仿佛早已把情欲练成艺术。那种被全然需要的感觉,让人沦陷。
“我不是坏女人。”她在高潮后轻轻靠在我胸口说,“我只是太久没有被真正碰过。”她眼神复杂,像是在自我审判,又像是在向我索要安慰。我没有回应,只是握住她的手,那一刻,沉默比话语更动人。
清晨的阳光透进房间,她已经穿好衣服,恢复了昨晚初见时的优雅模样。“别来找我,我也不会找你。”她语气温柔却坚定,“我们只是彼此梦里的一晚。”她走前转头一笑,那笑里没有后悔,只有一种淡淡的释放。
她消失得像一阵风。我们没有加联系方式,也没有约定下一次。但她给我留下的,不仅是一夜情的悸动,还有对「人性反差」的极致体会。有些女人,只有在夜色下才会真正活过来。
那晚之后,每次路过乌节路,我都会下意识望向那家展厅。我知道她可能再也不会出现,但那段不可言说的经历,已深深刻在记忆里。她教会我一件事——所谓的高雅,未必是拒绝欲望,而是掌握释放它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