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5年4月12日｜新加坡｜晚上8:23｜酒店房间
她叫九九。是个来自中国的女孩，在新加坡读书，说普通话带着一点点南方口音，听起来柔软得很。她说她白天上课，晚上如果有人约，就会“出来做”。说这话时她低着头，有点羞怯，又有点坦然，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节奏。
我们是在市中心一间偏高档的酒店里见的。房间窗帘没拉，夜色从落地窗透进来，城市灯光闪闪烁烁，我们两个就像被这个城市偷藏起来的秘密。
她换上了我让她穿的那件浅灰色衬衫，扣子只扣到一半，里面什么都没穿。她说这样会不会有点冷，我笑了笑，说：“不冷，一会儿更热。”
我喜欢慢一点。没有急切地脱光她，而是让她坐在床边，把她头发拨到一侧，手从她脖子滑下去，一直到她锁骨下方。她呼吸变得浅浅的，像是在迎接一种她熟悉又有些期待的节奏。
我问她今天白天过得怎样，她说，“就上课，挺无聊的。”她的声音很轻，有点像撒娇。我低头亲吻她肩膀的时候，她身子轻轻一颤，像是没想到我这么“认真”。
我不是那种直接扑上去的人。我更喜欢让她先动情——用气氛、用眼神、用身体之间逐渐拉近的温度。隔着衬衫，她的乳头已经微微凸起，那种视觉刺激比赤裸更加撩人。我慢慢将手滑到她大腿根部，她却主动抬头吻了我一下，嘴唇柔软、带着点急促。
床边的灯很昏黄，她靠在我身上，身体放松，像是信任我会带她进入一个比现实更迷离的世界。进入她身体前，我看了她一眼，她也正看着我，没说话，眼神里带着一点点情绪，那种混合着交易、亲密、还有某种渴望被理解的眼神。我突然觉得，她也许只是想在这城市的夜晚，被好好地触碰一次。
我们做得不快，她配合，但不像是“职业”的那种熟练，反而有点真实的紧张感。她的身体温热，柔软，细节都像是记忆里该珍藏的一部分。那一夜，我们换了几个姿势，但节奏始终是缓慢的。直到最后我俯身压住她，她轻轻地说：“你轻一点，好不好？”我点了点头。
结束后她靠在我的肩膀上，闭着眼。我没问她其他事，只是轻轻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。她说：“其实你是我今晚遇到的第一个不着急的人。”
我没回答，只是在她额头吻了一下。
2025年4月15日｜新加坡｜夜深｜酒店房间
床头的灯还亮着，但她已经半眯着眼，头靠在我胸口，呼吸平稳。我没有打扰她，只是静静地听着窗外城市偶尔传来的车声，还有她偶尔轻微的鼻息声。她的头发有点香，带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味道，和她身上汗微微渗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，是种只有在夜晚才显得特别的味道。
“你平时也这样吗？”她突然开口，声音低低的，像怕惊扰了什么。
“你是说什么？”
“就是……做爱前，聊这么久，碰得这么温柔。”她笑了一下，有点小调皮，“你不怕浪费时间？”
我没回答，只是伸手捏了一下她的手指，像一种默契的回答。她的手很小，指尖却很有力，捏住我手掌的时候有一点点抓痕的感觉，我挺喜欢的。
她翻了个身，把脸埋进我脖子，“你这样让我以为……我不是客人。”
“你也不是。”我轻声说。
她没说话，只是靠得更近了些。过了好一会儿，她突然问：“你有没有女朋友？”
我愣了一下，没马上答她。她也没催我，只是把腿搭在我腰上，那动作，不是情欲，而是撒娇。那一刻我意识到，她虽然说话老练，但其实内心还是个女孩，带着点倔气，带着点不甘，也许还带着点希望。
“有过。但不在新加坡。”我轻轻回答。
“我也有男朋友。”她说，“但我们不怎么联系了。”
我没接话。夜色已经把一切都变得很柔软，包括那些不说的真相和模糊的感情归属。
她突然从我身上爬起来，拉开床头的抽屉，拿出一支口红，涂了一下，又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。“你还想要吗？”她轻声问，转头时，嘴唇红得像玫瑰刚开。
我没回答，只是点点头。她走过来，坐到我腿上，手指从我的胸口往下滑。她眼神变得完全不一样了，像是进入了另一个角色，一个属于夜晚的她。
但我知道，在我们之间，那种情欲并不只是身体的释放。她想要被看见、被记住，而我，也在用每一次触碰，把她记进我身体的记忆里。
我们又做了一次。这一次，她不再配合我节奏，而是主动地引导，仿佛在证明她也可以掌控这场表演。我没有反抗，只是任由她像风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流动，最后在她弯下腰、用舌头轻轻舔住我耳垂时，我终于忍不住，反手把她压在床上，再一次进入她。
她笑了，喘着气，但没有叫，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，眼神像在说：“记住我，今晚。”
我想，我会的。
2025年4月18日｜新加坡｜午后阴天｜咖啡馆角落
已经是和九九见面的第三次了。每一次结束后，我总觉得这不过是段“短暂的交易”，该干净利落，该彼此忘掉。但不知怎么的，她的脸、她说话的语气，还有她在床上靠着我、半梦半醒说“你别走啊”的样子，总在我脑子里晃。
今天我一个人坐在武吉士附近的小咖啡店，点了一杯拿铁，手却没碰几口。手机滑着滑着，还是点开了她的微信。她朋友圈不多，但我还是翻了两遍。她前天发了一张自拍，在地铁上，阳光从窗外斜照进来，她低头看书，耳朵上戴着细小的银色耳钉。
那一瞬间，我竟有点……想她。
我知道这种感觉不对。出来玩的，不该动心。她也许今晚又会见别的人，和别人做爱，笑得同样甜，甚至用一样的语气撒娇。她的身体，是自由的，不属于谁。我朋友也说过，“你可以记住一次身体的温度，但千万别试图拥有她的温柔。”
可我偏偏记得她说的一句话——那天做完后，她用头顶着我的下巴，小声说：“其实我有点怕你突然消失。”
她也许说过类似的话给很多人。也许那是她的手段之一。但我不知道为什么，那一瞬间我信了，甚至有点心疼她。
我试图用理智告诉自己别傻。我提醒自己：“她不是你的人生，她只是你夜里渴望的一个影子。”
可今晚，我还是忍不住发了条信息：
“在做什么？晚上有空吗？”
她秒回：
“有呀，你想我了吗？”
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，没立刻回。
也许，她只是职业习惯，也许，她真的知道我动了情。
也许我知道这不该继续，但有些感情，是你在夜里流了汗、喘着气、看着一个女孩在你怀里安静睡去后，悄悄生出来的。
不是爱，是肉体、情欲、暧昧得让人上瘾的幻觉。
